话还没说完，她抬眼看向顾衍之，却发现他正专注地凝视着自己。
顾衍之微微摇头，伸手轻轻抚去她眉间的褶皱，温声道：“苏悦，这又不是一个错误，你别瞎想。”
可话虽这么说，那微微抿起的嘴角和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落寞，还是没能逃过苏悦的眼睛。
苏悦咬了咬下唇，坐直身子，认真地说：“我曾经答应过你，孩子的事第一个考虑你，可是没想出了这么一个意外。”
顾衍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抬手轻轻抚上苏悦的脸颊，打断了她的话：
“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苏悦，我承认，我是有些失落和遗憾。不过，我也知道，这一天早晚都会来，不是贺楠玖，说不定也会是其他人。”
“有两个孩子就很好，孩子有四个爸爸也很好，以后我们一家七口，也很好。你现在就是好好养胎，把两个宝贝顺顺利利生下来。”
“顾医生”苏悦在他怀里蹭了蹭。
顾衍之身子一僵，怀里的人身上有清幽的玫瑰香，一如夜晚拉开床头柜时的那阵熟悉香味。
那香味，总是在他们最亲密的时刻，萦绕在鼻尖，勾动着他心底最深处的情愫和冲动。
“苏悦要不，这段时间，你把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换了吧？”
苏悦觉得奇怪，抬头看着他：“为什么？孕妇不能用玫瑰味的产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