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结束了。”

    谢霄北起身换衣服,“你认为这件事情跟钱公主没关系?”

    沈南意皱眉,跑下床,“当然,她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杀人。”

    谢霄北按住她拿衣服的手,“她喝了酒,难免行差踏错,行了……我去看看,你喝了那么多酒就别折腾了。”

    沈南意不同意:“我也去。”

    她黏人撒娇的时候是真让谢霄北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星给她摘下来,犟起来的时候是他说什么她都不听。

    “……换厚的那件大衣,去警局不是让你去走时装周。”

    沈南意着急,“哎呀,不换了,就这样吧,快走……”

    谢霄北把人抓回来,“人在警局,还在接受问询,不着急这两分钟。”

    说着,把厚外套给她套上,又在脖子上缠了两圈厚实的围巾。

    两人到警局时,钱公主刚刚做完笔录。

    她一个箭步跑到沈南意跟前,身上还带着很浓的酒味:“真的跟我没关系,她自己就跳下去了,我当时想救她的,但是我,我没抓到……”

    沈南意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没事,会调查清楚的,我相信你。”

    钱公主哭出声,从她怀里离开,“你,信我啊?”

    沈南意认真的点头,“当然,你不是那样的人。”

    谢霄北看了眼不由分说就站队的沈南意,无奈的叹了口气,抬头间看到接受完批评教育的陈韫,他身上还染着郑若兮的血,与平日里谦谦君子的模样大不相同,一身的沉郁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