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她才不伺候这个死男人。
陈韫没跟她理论,按了铃叫来护工给他倒水。
护工进来时看了看就坐在水杯旁边的钱公主,不知道有钱人这是什么金贵的毛病,还是说请了护工就是要物尽其用,芝麻大的小事都要差遣?
钱公主感受到护工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
她很想跟护工说:姐妹,我不是那么矫情的人,我只是跟他有仇。
温水入喉,干涸的喉咙被浸润,陈韫舒心了不少。
“扶我去洗手间。”
钱公主瞪眼:“你是麻雀吗?膀胱储存不了水?”
上面进去下面就马上要出来?
他是刚喝了水吧!
护工低头抿唇不语。
钱公主看护工年纪不大还长的不错,又瞥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陈韫,要不是他样貌气质出众,她都要怀疑陈韫这个“老登”故意要占人家女护工便宜。
在陈韫要吃人的目光里,钱公主把洗手间的尿壶给他:“给你给你,用吧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