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了,我是偷偷逃出来的,逃出来的时候正好是晚上,不小心掉沟里摔晕了脑袋,等再醒来后以前的有些事就不太记得了。”

    赵一路眉头皱了皱,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认不出自己。

    随即面色担忧地问:“那你现在怎么样?有其他症状吗?等火车到站了记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摔到了脑袋可不能大意。”

    樊花干笑两声,“没什么事,已经一点不疼了,只是忘记了一些人,大多的事都还记得,对了,你还没说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

    赵一路在想既然樊花不认识他了,那干脆直接告诉她自己的真实名字好了,以后再慢慢解释其他的。

    “我是赵一路,是……”

    还没等赵一路说完樊花就激动地打断了他。

    “你就是赵一路!”

    “嗯,是我。”赵一路不明白樊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正当他想继续跟樊花聊下去时,一个拿着水杯的军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照顾好自己,回头我再找机会跟你详细说。”赵一路说完就转身走了回去。

    樊花愣愣地站在原地,这人竟是炮灰弟弟赵一路!!!

    她记得在原书中何斯严和谢玉婷就是因为赵一路受伤而相识的,他们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何斯严随父姓,赵一路随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