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一层雪,樊花作为一个南方姑娘,尽管穿书前在京市上了好几年学,早已经见过多次下雪的场景,但每次还是抵抗不了下雪的诱惑,整个人一见到雪就如出笼的小鸟一样,从上到下都透着欢快。
警卫员小周早早便出发来火车站等他们,因为路上积雪还没清,车子开的特别慢,等从火车站开到家已经一个多小时后了。
樊花一路上都在看着车窗外银装素裹的景色,盘算着一会到家后要带两个孩子去院子里堆雪人,打雪仗。
就是可惜了,赵一路腿还没好,不然就能和他们娘仨一起玩了。
只不过,他们刚下车就看到了从院子里急匆匆走出来的何斯严与何政祥。
俩人脸上皆是一脸凝重,樊花和赵一路对视一眼,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何斯严看到两人回来,没等他们开口问就直接说道:“刚才林汐打电话过来说姥姥早上想去院子里上厕所,一不小心在门口摔了一跤,现在人还昏迷着,姥爷和林潮已经送姥姥去了医院,我们正准备往医院赶,你们俩先和我们一起去医院吧,林汐和奶奶分别在照看元元和宵宵。”
樊花和赵一路闻言都蹙了眉头,姥姥本就一只耳身体不好,这老人摔一跤可不是小事,于是立马又坐回车里跟着去了医院。
樊花他们去了济市后,赵叙白和孙思敏便回了赵宅,毕竟离着也不远,老人还是更喜欢住在自己家。而两个孩子一家带一个,想着过几天再交换着带。
医院里赵叙白正在手术室外边来回踱步,脸上尽是焦急和担忧。见到赵一路他们过来,立马就像泄了气的球似的腿软的要站不住了。
何斯严立马眼疾手快上前扶着赵叙白坐在了椅子上,
赵叙白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大家听,声音里带着满满的责怪和后悔,“你们姥姥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腿脚不好,还要去院子里的旱厕解手。她就是犟,非说夜壶是晚上用的,她还没到需要别人帮忙端屎端尿的份上,不同意大白天的在屋里尿尿……”
说到这里赵叙白又长长地叹了口气,眼眶都有些泛红,声音也有些轻颤,“都怪我,当时光顾着画雪景图了,没注意到她想上厕所,那会儿林潮正在院子里陪着元元玩雪,林汐在帮忙做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