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嗯了声，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这还只是开始。
等走私案结束后，那才是谭家噩梦的开始。
一行人边说边笑，离开学校往商业街的方向走。
就在这时。
江念的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却又有些不敢确定。
她转头，向着几人开口。
“我好像遇到了个熟人，去那边瞧瞧。”
其他人也没有放在心上，跟着点了点头。
很快。
江念就来到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后面，对方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脸颊两侧还沾着污迹。
那狼狈的样子就像是个女乞丐。
“江宝珠？”
身后突然响起熟悉的一声。
江宝珠浑身僵硬，原本还在那里捡塑料瓶子，动作却突然顿住。
她缓缓转过身，看见江念那风光的样子，据说最近还受了什么表彰。
反观自己……
江宝珠慌乱地低下头，眼神闪烁，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嚣张气焰。
江念愣了一下，原本还不太确定，却没想到真的是她。
“你……”
江念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叹了口气。
她没想到江宝珠居然那么执着，还待在京城里，而且不肯和李昱离婚。
不过，想想也是。
江宝珠好不容易才能重活一辈子，原本抱着极大的期待，结果首富夫人的梦毁了，亲生孩子也没有了，活得还不如上一辈子。
而这一切，都要拜李昱所赐。
江宝珠无法接受现实，心中不甘也很正常。
“你现在高兴了？”
耳边，尖利的女声响起拉回了她的思绪。
江念看向江宝珠，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最后，也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别的想法，她缓缓开口道。
“去查一下吧，杜曼彤的儿子不是李昱的。”
江念留下这句话后，也不管江宝珠是怎么想的，转身离开。
比起江宝珠，江念其实更恨李昱。
上辈子那个男人也毁了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