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们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低声的议论声渐渐响起。
周围的气氛很是压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纠结。
一位老工匠皱着眉头,重重地叹了口气,率先开口道:“锦衣卫的许诺,听起来确实诱人,可这无异于是与虎谋皮啊!咱们在这火器营里讨生活,本来就不容易,如今被他们这般拿捏,往后怕是有苦说不出。”
他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无奈,作为在火器营熬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他深知官场的黑暗和锦衣卫的手段。
旁边一个年轻些的工匠,脸上带着几分愤懑,附和道:“是啊,爹,他们说的好听,可谁能保证这不是画的大饼?万一到时候咱们什么都没得到,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年轻工匠正是老工匠的儿子,他血气方刚,对这种被逼迫的感觉尤为不满。
另一位工匠也忧心忡忡地说:“我听说锦衣卫办案向来不择手段,咱们要是真听了他们的,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恐怕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都明白,在这锦衣卫的威慑下,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可咱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一个身材瘦小的工匠无奈地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咱们要是不答应,家里老小的日子可怎么过?孩子读书的机会也就没了。”
大家陷入了沉默,每个人都在内心深处权衡着利弊。
一方面是锦衣卫带来的巨大威胁和不确定性,另一方面是实实在在的丰厚待遇和家人的未来。
就在这时,老工匠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说道:“罢了罢了,为了孩子们能有个好前程,咱们就拼这一把吧。大不了这两年咱们都小心谨慎些,但愿这锦衣卫能信守承诺。”
众人听了,也都纷纷叹了口气,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只能无奈地选择接受。
毕竟,在这个艰难的世道里,为了家人,他们已经没有太多的选择。
朱瞻塙静静地看着那些登记造册的工匠,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想着:看来还是得先把利益送到他们手里。
正好也能直接把他们的家人控制在手里。
等工匠们登记好了名字之后,朱瞻塙清了清嗓子,轻声笑道:“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