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塙略微思索了一番,脑海中念头飞转,而后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直直地看向刘彤,语气平和的问道:“为何没有教室?可是因为没钱?”
刘彤心中暗暗叫苦,无奈之下,只得拱手行礼,恭敬地回答道:“没错大人,如今国库空虚,财政紧张,朝廷实在是拿不出银子来支持国子监的各项事务。莫说是新建分院,便是这旧院,也已经许久未曾修缮了。诸多设施陈旧破损,师资力量也因经费问题难以扩充,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众多工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原本满心的欢喜瞬间跌落谷底。
他们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担忧,而后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该不会是发了身份木牌却要等上许久吧?咱们可都指望着孩子能早日入学呢。”一个年纪稍长的工匠皱着眉头,满脸忧虑地说道。
“是啊,要是一直没教室,孩子这学业可就耽搁了。咱们好不容易才有这机会,可不能就这么打水漂了。”另一个工匠也附和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哼,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不来呢。折腾了半天,最后却是一场空。”一个年轻些的工匠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别这么说,也许大人会有办法解决呢。咱们就再等等看。”有工匠试图安慰大家,但声音中也带着些许不确定。
朱瞻塙心中则是暗自盘算着,后续要为工匠们争取更多的福利,同时也要解决国子监的诸多难题,筹集钱粮一事势在必行。
正好趁此机会,将这些事情一起办了。
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心中已然有了计策。
随后,朱瞻塙转头对着老弱病残四人说道:“去告诉那些商贾,国子监有五个入学名额,想要把子嗣送来的,竞价而得。价高者得之,让他们抓紧时间准备。”
老弱病残四人听后,立刻躬身拱手,齐声说道:“遵命大人。”
他们深知朱瞻塙的命令不可违抗,领命之后,便迅速转身离去,执行任务去了。
刘彤听到朱瞻塙的这番话,瞬间面色铁青。
在他心中,国子监乃是儒学圣地,是传播圣贤之道、培育国家栋梁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