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岂能沾染上市井的铜臭之气。
这里的每一个学子都是经过层层严格考核,凭借自身的学识和才华才得以入学,岂能像货物一样明码标价,说卖就卖。
“大人,这……这万万不可啊!国子监乃我朝文化之根基,怎能如此亵渎。此举恐怕会引起诸多非议,坏了国子监百年声誉啊。”
刘彤忍不住上前一步,鼓起勇气谏言,眼中满是焦急。
朱瞻塙轻笑了一声问道:“莫非司业大人有更好的办法?”
面对权势滔天的锦衣卫,尤其是朱瞻塙这等手握重权之人,刘彤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尽管心中愤慨不已,但也深知自己无力改变现状,只能暗自叹息。
朱瞻塙随意地扫了刘彤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不屑。
他心中明白,且不说自己锦衣卫镇抚使的身份,单单是手中的御赐金令,就代表着皇上的旨意,可不是刘彤这样的人敢随意开口反驳的。
在这皇权至上的时代,一切都要以皇上的意志为准。
而后,朱瞻塙将目光转向了众多工匠,神色变得温和了一些,说道:“大家拿好身份牌,莫要担心。本官带尔等去寻郎中,给尔等最后一道保障。”
众多工匠再次心惊,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
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心中都在暗自思忖:自己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从孩子能进入国子监读书,到如今朱瞻塙还要为他们请京城有名的郎中,这一桩桩、一件件好事如同潮水般向他们涌来,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满心都是震撼与惊喜。
浩浩荡荡的队伍再次出发,一路前行,共同来到了北镇抚司。
北镇抚司那威严庄重的大门,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朱瞻塙站定之后,直接下令说道:“去把京城有名的郎中都请来。”
众人听到这话的时候,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要知道,锦衣卫行事向来雷厉风行,手段强硬,“请”字虽好听,但落到实处,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更何况是把人“请”到北镇抚司来,这北镇抚司可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地方,那些郎中听到这个消息,还不得被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