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椅,悠闲的一边悠来悠去,一边看着宋怀菱查账。
“怎么一大早就查起账了?”
宋怀菱闻言没有抬头,依然认真的翻看手中的账本:“这账本就要早上看才好,早上脑子最清醒。”
温策不甘心受冷落,于是努力的开始转移话题:“嗯,这几日朝堂上气氛很紧张,我都不想去上朝了。”
宋怀菱抬起头对着躺椅上的男人投去了疑问的目光:“是上次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是,那逆贼几日前被查清是当时随行军队的一个小卫长,现在还大狱里死鸭子嘴硬,但在他嘴硬的这段时间,秋猎那日一直跟随陛下身边的神武军里有人禁不住三番五次的盘问上吊了,临了还留了一封遗书咒骂皇上,可把皇上气的不轻。
宋怀菱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那日是禁军的人故意暴露了皇上的位置?”
温策躺在摇动的躺椅上歪头看着她:“应该是了,这无疑是在打陛下的脸,毕竟对方都把奸细安插在皇宫里了,现在陛下身边的所有禁军,包括羽林军、龙武军、神武军现在一律不允许私自寄送信件,违者会被重罚。”
宋怀菱合上帐本,有些好奇的问:“怪不得这件事一回京就悄无声息了,原来禁卫军里出了奸细,这种事想必也不可能张扬,陛下受了这等窝囊气气可少不了要发脾气。”
温策点点头:“现在奸细已经拔除,这鸟形纹案却实在没有头绪,陛下派了我和韩进去查,这么多天过去一点线索都没有,只怕再这样下去陛下会发更大的脾气。”
宋怀菱捂唇轻笑:“慢慢来吧,我才不信你和韩大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温策歪歪头笑着看着他:“就是没办法才想让夫人你帮忙想一想。”
宋怀菱对他扬了扬手中的账本:“不想,你去练武场看看孩子们去吧,我要继续看账本了。”
“账本明日再看,我难得休沐……”
……
二人亲密笑闹了一番,最后宋怀菱到底没有招架的住温策的骚扰把账本放到了一旁,她刚一转头就见自家的宝贝女儿正趴在罗汉床的床沿上一脸憨笑眼睛还亮晶晶的的仰头望向他俩。
宋怀菱想起刚刚温策耍无赖的样子顿时红了脸颊,有些羞恼的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