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脚脖子肿的老粗了,那哭的,差点没断气。
我那儿媳妇二话不说抱起孩子就跑,直接送去了医院,知道刘家老爷子没钱交医药费,还是她给交的呢。
就凭这良善劲儿,这儿媳妇我认定了。”
张大妈越说越高兴,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子去了。
几位大妈早就知道这事儿了,也跟着道:“还是张姐命好,就让儿子参加个联谊会,就找到了心宜的儿媳妇。”
“那是,不过,也是那姑娘命好,有咱张姐当婆婆,她以后享福去吧。”
“张大妈,你那小儿媳妇姓啥?是哪家的姑娘来着?”
三个月前的事了,罗钰早就忘了张大妈小儿媳妇姓啥了。
罗钰笑着将一把毛嗑塞进了张大妈的手里。
张大妈笑着接过来,放到嘴里嗑了起来,“这毛嗑好吃,真香。”
罗钰笑着又给其他几位大妈抓了几把放到桌子上,“还行吧,我在省城买的,买了不老少呢,够咱们嗑两月的了。”
空间里有炒好的原味毛嗑十麻袋,一麻袋一百斤,她都不知道咋吃。
还有五香瓜子,海盐瓜子,焦糖瓜子,果味瓜子,有的十斤,有的十颗,有的一麻袋,塞了她足足一个空间格子。
别的她暂时不敢拿出来吃,只能背着人自己嗑,但原味的可以啊,那么多呢,够她们妇联这些人嗑上一年的。
张大妈笑着瞅了眼手里的瓜子,“还别说,不愧是省城来的,还挺大的,瓜子仁也香,一个是一个的。”
罗钰连忙点头,“可不咋地,我就是嗑了两个觉得香,这才买了不老少回来,还是我家席北战背回来的呢。”
几位大妈嗑着毛嗑,又说起了张大妈家的小儿媳妇。
“我那小儿媳妇姓古,叫古丽娜,这名字是不是贼好听?”
张大妈眉眼间全是笑意,看向了罗钰。
罗钰听着后世烂大街的名字笑着点点头,“好听,这名字,起的真有水准,我小嫂子家里看起来也有文化人儿。”
张大妈傲娇地扬起了下巴,“那是,我那小儿媳妇的太爷爷是个进士,听说写诗可厉害了,后来还参加了革命,不过死的也早,听说没两年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