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似乎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终于，她压低声音，悄咪咪地开口问道：“你们两人……做了那种事情了吗？”
声音虽小，却像一颗小石子丢进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茶肆里的安静。
一秒、两秒、三秒……
“噗！！！”
苏牧婉首先绷不住了。
她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溅得桌面上星星点点。
紧接着整个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坐直身子，满脸通红地看向颜秋月：“你你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啊！！”
她瞪圆了眼睛，手忙脚乱地擦着嘴角，耳朵尖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那副震惊又羞恼的模样，完全没了平日里高冷反派大小姐的架势。
秦洛坐在一旁，原本还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显然也没想到颜秋月会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他愣了半秒，随即嘴角一抽，无奈地笑出声。
这b，怎么说话这么简单直白啊？
“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颜秋月放下茶杯，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看着苏牧婉。
她伸出手指，慢悠悠地指向苏牧婉那张涨红的脸，转头向秦洛“告状”道：“之前咱家大小姐还没谈恋爱的时候，可是跟我吹嘘过，等找到男朋友之后，要……”
“诶诶诶诶！！！”
苏牧婉顿时急了。
她“腾”地一下从秦洛身边弹起来，像只被惹毛的小豹子，嗖地冲到颜秋月旁边，伸出双手一把捂住她的嘴。
“你说什么呢！秦洛在这呢！我让你说我让你说！！”
“唔唔唔唔唔唔——！”
颜秋月被堵住嘴，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声音，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一抹坏笑。
她挣扎着想把手拿开，可苏牧婉死死按着，压根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秦洛坐在原位，端着茶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目光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最后实在忍不住，失笑摇头。
他放下茶杯，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戏谑：“不用想了，我们自然做过那种事情了。”
这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
苏牧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