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照片？”贺右如问。
方明珠暗自欣喜，她猜的果然没错，贺右如格外在意方攸宁。
不，确切地说，是格外讨厌方攸宁。
上一次她就发现了。
虽然贺右如也不喜欢她，但是却更讨厌方攸宁。
而她同样不喜欢贺右如和方攸宁，同样不喜欢一个人，她能感受到对方的厌恶。
“去医院做人流的照片，我看到方攸宁去医院做人流，就拍了照片发论坛上。云海生气了，因为这个原因要跟我离婚。”
“沈云海还真是……你先不要着急，把照片发给我，我帮你。”
果然，贺右如态度一变，语气温和地说。
方明珠激动不已，马上把照片发给她。
看到方明珠发过来的照片，贺右如高兴极了！
她想马上拿给小叔看，让小叔看清楚方攸宁是什么人。
不过，走到门口，她又停下脚步。
她还没有求证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是方明珠那个蠢女人误会了，小叔肯定会更生她的气。
毕竟，小叔上一次可是警告过她，让她不许再找方攸宁的麻烦。
“帮我查一件事情，有没有一个叫方攸宁的女人，在你们医院做人流？”
她认识医院里的主任，马上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查。
很快，主任给她回复：“没有，不过，这个叫方攸宁的倒是帮另外一个女孩子缴费，是那个女孩流产住院。”
果然。
贺右如咬了咬牙。
她就知道方明珠那个蠢女人靠不住，什么都没查清楚，就敢乱发布信息，还跑到她这里告状。
“好，我知道了。”
将电话挂断。
贺右如闭了闭眼睛，开始思考这件事。
不是方攸宁流产，但是却帮别人缴费，看来流产的这个人跟她关系匪浅。
莫兰？
听年龄，跟方攸宁差不多大，应该也是学校里的学生吧！
还特意选了那么远的医院，看来是不想让人知道。
如果她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再嫁祸给方攸宁。不知道那个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