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什么？莫兰流产了？”
“流产的人是莫兰？”
李美芬和方明珠同时住手，惊讶地看向她。
李美芬最先反应过来，立刻询问：“她的孩子是不是舟扬的？怎么会流产了？这可是舟扬的孩子，是我们方家的种，你怎么就没照顾好她，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方攸宁不理她。
而是看向方明珠，皱着眉头问：“你不知道流产的是莫兰？论坛上的事情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跟我没关系。”方明珠叫嚷。
方攸宁不相信她。
就算不是她，但肯定也跟她有关系。
“你们不是没生活费了吗？给你们五千，好好教训这个不孝女。”
方攸宁对方东明说。
方东明眼睛一亮，对于现在缺钱的他来说，五千也是巨款。
“你姐姐问你事情呢，好好回答。”
一巴掌甩过去。
他可比李美芬狠多了，这一巴掌直接扇的方明珠两眼冒金星。
“爸，怎么连你也打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方明珠捂着脸，崩溃地叫喊。
李美芬表情慌乱，立刻上去又扇她的嘴：“胡说八道什么，再胡说撕烂你的嘴。”
方攸宁微微皱眉，心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
不过很快，方明珠对方攸宁大喊：“是贺右如，肯定是她做的，她也知道这件事。”
“好了，住手。”
方攸宁呵斥住他们。
随后，加了方东明的微信，转了五千块钱给他。
但是转完后，又把微信删了。
走出筒子楼，拿出手机给贺右如打电话。
“贺右如，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为什么要牵连其他人？你自己也是女生，不知道这种事情对女生来说有多糟糕吗？她本来就因为这件事情很痛苦了，你却还要雪上加霜，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方攸宁，你疯了，你敢这么骂我？你以为我答应我小叔不为难你，你就敢这么辱骂我吗？”
贺右如怎么都没有想到，方攸宁居然敢打电话骂她？
她是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