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别说是您,就连我也不可以。谁知道是真受伤,还是跟新婚妻子的小情趣,总之现在除了方攸宁,他不让任何人近身。”
贺右如冷着脸,像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只能说出实话。
吴珍星吃惊,立刻问:“你连你都不愿意见?那个女人虽然是你小叔带回家的人,但我们都不了解她,你就这么放心把你小叔交给她?”
“不愿意又能怎么样?我还能造反,让小叔厌恶我吗?就算今天你我一起闯进去,可要想好后果,或许明天小叔就开祠堂,将你我赶出贺家,你敢赌吗?”
贺右如讽刺。
说完,又自嘲地说:“反正我不敢,就算再着急,我也只能在外面等着。”
吴珍星咬牙,她也不敢。
虽然怀疑贺震霆受伤严重,但是让她现在闯进去,她也没有那个胆子。
正如贺右如所说,谁知道是真受伤,还是给他们设圈套,就等着他们上套。
“我们走。”
冷着脸下令,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贺伟祥也一直跟着她,等出去后,才疑惑地问:“反正已经确定受伤了,为什么不闯进去?”
吴珍星冷哼说:“你没听贺右如说,她也见不到贺震霆吗?如果真的只是受了小伤,我们闯进去惹怒他,搞不好他真的会开祠堂将我们撵出贺家。这些年他一直憋着一口气呢,就等着找机会收拾我们,也说不定这一次就是他故意设的局。
“我们就这么算了?这可是一次难得的好机会,如果失去……”
贺伟祥不甘心,就这么算了。
吴珍星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说:“急什么,年轻人要沉得住气。贺氏集团还没乱,说明他还有能力处理问题。如果真的伤得很重,用不了多久,就会乱了。到时候有十足的把握,我们再来也不迟。”
“您说得没错,是我太着急了。”
贺伟祥低下头道歉。
盯着的人看他们上车离开,才回去禀报给贺右如跟陈述。
“人已经走了。”
贺右如点头,瞥了一眼陈述,沉着脸问:“刚才你什么意思?看不上我吗?”
陈述:“……”
“右如小姐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