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真的是这样,这种物尽其用的感觉,真的太似曾相似了啊。”
“啥似曾相似啊,这不就是刚刚张仪和屈原的翻版么,为了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但刘邦跟张仪却差得远了,他更多是为了一己的权利和私欲,反观屈原和项羽,倒是一脉相承的刚正。”
“哎,可惜了啊,刚正者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谁说不是呢,从古至今,从来没听说过刚正者善始善终的啊……哎……”
正议论间,时间已经来到了第二天。
几乎是天刚微微亮,刘邦、张良、樊哙便率领一百多骑来到了鸿门。
樊哙不被允许入内,便和那一百骑待在了大营门口,只有刘邦和张良二人进入营内。
刚见到项羽,刘邦便一脸恭敬的再次谢罪道:
“早前我和项王同属项梁大将军麾下,后分两路合力攻坚暴秦,将军从黄河以北进攻,我从黄河以南进发。”
“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料到,能够先项王一步进入关中。”
“如今那些挑唆我与项王关系的言论传到了项王的耳中,让您对我产生了误会。”
“还请项王,不要听信小人的谣言。”
项羽淡然一笑,审视的看向刘邦道:
“其实我原本什么也不知,是沛公帐下有人差人来报。”
“不过,如今误会既然已经解开。”
“那就请沛公坐下饮酒!”
听到这话,刘邦用力的握了握拳头,然后便和项羽分宾主开始落座。
项羽和项伯二人朝东而坐,范增朝南;而刘邦则朝北坐,张良朝西。
宴席开始,双方开始推杯换盏。
席间,范增多次向项羽使眼色,并举起他腰上佩戴的玉玦想要暗示项羽动手。
但项羽却只是喝酒,没有反应。
反倒是刘邦瞧见了范增的动作之后,额头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望向项羽的眼神,愈发忐忑惶恐。
不多久,范增眼睛微眯,起身离席,出去之后便立即召来了项羽的兄弟项庄,并且俯首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
“项王待人宽厚仁慈,是不可多得的明君,既然如此,我们这些属下就该帮他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