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说起哭,这个宋之问刚才作诗的时候那便秘的样子,都快急哭了。”
“是的,我本来还因为杨炯离世很难过的,结果看到他这样子,直接破涕为笑了啊。”
“没想到这个宋之问居然还成为了连接杨炯和骆宾王的纽带,简直神奇!”
“可不是么,我一开始看到杨炯向他学习文章,还以为这人很有水平呢,结果艾玛,真是谁看谁知道。”
“杨炯哪是向他学习文章啊,不过是学习他怎么在文章里面拍马屁罢了。”
议论声中。
屏幕中的宋之问也开口回答起了骆宾王的问题。
只见他谦逊的作揖,然后回道:
“弟子修业于诗学,刚才我想赋诗以题此寺,无奈兴思不来,苦吟不得佳句。”
“哦?”骆宾王眉头一挑,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你且吟来我听听?”
宋之问一听,当即开口颂道:“鹫岭郁苕峣,龙宫锁寂寥。”
骆宾王眉头一皱,很是诧异的道:“你这手法,倒是与贫僧昔年的一位友人十分相似。”
“不瞒大师,我曾与初唐四杰之一的杨炯是同僚,去年,他因为一篇《盂兰盆赋》被调去了盈川,而我却不知为何得罪了权贵,如今只能来这江南之地游览散心。”
骆宾王听完一愣,摇头失笑,接着便开口道:“吟诗当直达胸臆,像你这样东施效颦,是作不出佳句的,如此作诗,无异于端着金碗要饭。”
“你……”宋之问当下就毛了,但看看骆宾王的仪态,却又强行压下火气,耐着性子求教道:
“还请大师指教,晚辈愿意聆听教诲。”
骆宾王晒然笑道:“我为你续上一句,你看如何?”
宋之问脸上露出一抹不服,眼中带着一抹戏谑道:“还请大师续来。”
骆宾王也不介意宋之问的态度,当下便抬手一指灵隐寺前的钱塘江,笑着开口道:
“楼观沧海日,门听浙江潮。”
宋之问一愣!
接着眼前便是一亮,跟着颂道:
“鹫岭郁岧峣,龙宫锁寂寥。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