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春药那次,她都有点质疑他到底能不能人事了。

    现在又是穿旗袍,又是搞回家这套,她浑身都觉得起鸡皮疙瘩。

    她开始上厕所磨蹭,洗漱磨蹭,逗圆圆磨蹭,磨蹭到傅冬菊都开始打哈欠了。

    “囡囡,赶紧回你们房间去睡觉。”

    白梭梭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她抱住傅冬菊的胳膊。

    “妈,人家今晚想跟你和圆圆睡,好不好?”

    傅冬菊沉着一张脸,今天的她头脑比较清醒,一下就看出来白梭梭在想什么。

    “女婿!你的人,过来领走!”

    随后,里屋的门啪的就打开了,苏向远走出来,一把拎上白梭梭的衣领。

    “谢谢妈。”

    白梭梭都要崩溃了,她妈和苏向远没见几面啊,凭什么两个人还达成同盟了?

    这时,屋子外边又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到门就停止了。

    好好好,这下,她是真出不去了。

    正当她在那盘算,在苏向远这个退伍军人面前跳窗而出的可能性时,就听苏向远说:“脱衣服吧,我不看。”

    白梭梭浑身一激灵。

    她,穿着红丝绒旗袍。脱,脱衣服。

    这可咋脱啊,这是看不看的问题吗?

    她咬咬牙,一跺脚,直接跳上了床,快速占据了一侧被子的一角。

    “我不脱了,我体寒,我怕冷。”

    “好。”

    白梭梭紧闭双眼,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起身去关了灯,又一步步走回来。

    终于,男人的一只大手向她伸了过来。

    白梭梭整个人立马绷得紧紧的。

    她这才知道。

    有人说过,黑暗中人所有感官的感觉都会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