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下来,白梭梭也累的够呛,一屁股坐在地上。

    “呼,妈,老二,我尽力了,你们感觉怎么样?”

    赵盼娣和苏二庆瞬间背靠背跌坐在地上。

    “挺,挺好的!我们,我们可太谢谢你了!”

    嘴上说着谢谢,两人心里都快把白梭梭的祖宗十八代骂遍了。

    就是去个晦气,犯得着用那么大劲儿么!

    还有,这树枝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怎么浑身都有种被刺痛的感觉?

    他们正仔细瞅瞅白梭梭手里那根枯枝,就看她拍拍屁股站起来。

    “我去把这根沾满晦气的枝子烧了,咱们这仪式也就结束了哈!”

    她一边说,  就一边往厨房走去。

    直到生起火,把那根枝子放进去点了,嘴角才勾起了笑容。

    他们两个要是没点内伤,都对不起她这特意找来的带刺枣树枝子!

    能这么快就从监狱回来,两人势必是用了手段的。

    那也就别怪她。

    犯了那么大的事儿,不吃点苦头怎么行!

    等火烧起来,苏向远也进了门。

    这个不会分辨真假的大孝子,非要坚持由他自己来做饭。

    白梭梭也没拦着,就坐在厨房看他忙碌,偶尔上前搭把手。

    不得不说,会做饭的男人还是很有魅力的。

    小围裙的绳子那么一系,  那窄窄的腰就勾勒的分外有型。

    胳膊上结实的肌肉线条,也在颠勺的时候充分展现自己的魅力。

    更不用说,  那额头上被热气熏出来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下,长长的眼睫在蒸汽中若隐若现。

    如果男人不做饭,就没有这种展示性感的机会。

    “酱油在哪?”

    男人低沉的声音打破白梭梭的思绪,她赶紧拿了酱油递过去。

    她忍不住叹口气。

    如果没有外面那母子俩,她和苏向远也许能真的好好做一对夫妻。

    正想着,就听苏向远道:“梭梭,你放心,我自己的亲人我自己管,不会让他们去骚扰你的。”

    “只是我没想到,老二能对黄英做出那种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