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大明可有杀生?”
朝月坦然道:
“除蚊虫蛇蚁,在贵国不曾杀生。”
湛如见对方不似作伪,闭目沉思片刻,便道:
“林少侠,不如卖贫僧一个薄面,便解了她的穴吧,应当是忠良之后,实不忍害。”
林风庭也信了几分,光凭她没杀衡山弟子这点,放了她并不为过。
莫大问:
“那你兄长呢?他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
“灰衣黑履,里衣白色,按明国之尺,身长五尺五寸上下(18左右),面相方正威严,眉浓直无须,三十余岁。”
封不平脱口道:
“我见他拎着个红衣武士逃出去了的。”
莫大也见到了,便重重点了点头。
朝月大喜,虽然她觉得自己兄长武艺高强应该不会有事,但对方这满帐的人个个都气势惊人,她心里也忐忑不安。此时得闻兄长无恙,自然大喜过望。
左冷禅无喜无悲地问:
“你认为你同族之死如何?”
朝月虽不知死伤极重,但能预料到,也难免伤心,犹豫一会儿后便道:
“挟愤懑而来,贪功利而至,劝亦未能止,合当有此劫。”
左冷禅又道:
“若是死伤殆尽十不存一呢?”
朝月大惊,失神之下不禁红了眼眶,竟啜泣出声。
余沧海怒道:
“哭什么哭!他们主动来犯,害死我方多少无辜弟子!死了活该!众位,为防她暗中报复,该斩草除根!”
方证道:
“阿弥陀佛!余观主之言恕老衲不敢认同,凡见同胞之死,不生恻隐之心者才是冷血毒辣之人。这位女施主有此情状,正有我佛悲悯怜生之仁心。”
左冷禅目光不善,余沧海也还想开口,莫大见情况不对,便道:
“姑娘快寻你兄长去吧,既是我衡山把你带过来,也该将你放还。你同胞的事怪不得我们,我们才是苦主。”
朝月道:
“我知道的,多谢前辈,告辞了。”
朝月心中压抑,冥冥中又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于是立即施展轻功离开了。余沧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