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王爷？那种下三滥的货色也配我当他手下？”张亚倩娇笑着说，“我是吴教授的手下。”
“吴教授又是什么人？”林震问。
“从民国开始，邙山就是打打杀杀不停，到现在新制度下，明面上已经看不见那种土匪一样的大规模械斗了……”
“邙山靠着地下老祖宗留下的宝贝讨生活的现在最大三股势力，就是吴教授、王寡妇和马王爷。”
“吴教授一般不做脏活，而且只做高端生意，背后都是大老板，是邙山第一人；王寡妇是买卖人，做的是牵线的生意；马王爷就捡些小玩意卖卖，量倒是挺大的。”
张亚倩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邙山的势力分布。
“那么，柳玉忠想把他手里的宝贝卖给哪个势力？”林震问。
“呵呵，这个老头鬼精鬼精的，他不相信那些势力，生怕拿不到钱还把命丢了，所以找了王寡妇牵线联系了境外的买家。”张亚倩说。
林震点了点头问：“他手上的真的是传国玉玺吗？”
张亚倩喝了一口鸡尾酒说：“八九不离十，柳玉忠进去之前都在跟朋友做古玩买卖，弄弄小的荒货、鬼货，偶尔也接点贼货。”
“荒货就是装成拾荒者，走街串巷，在村里收些小玩意，像邙山脚下这些村子里，或多或少都会挖到一些古董，但其实也被人搜刮了很多遍了，能淘到捡漏古董的几率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