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问着,“大长老,你的意思是?”
“不能下罪已诏。要颁布法令,禁止类似于司剑这种情况的发生。”
宗室议论:“是个好办法。”
“陛下做决定……”
诸如此类的话,牧云揉着额头的手停下,“大长老,朕心中已有决策。你们先回。”
眼见牧云要烦,其余人不敢多扰,晃悠悠的退了出去。
坐椅子上想小半个时辰,牧云做下一个决定,绝对是叫外人觉得疯了的程度。
“先皇……先皇,既然是先皇给他弄的烂摊子,自然得处理好,不过先皇不能光叫他全部责任,先皇也要占一些,不仅要占,且占大头。”
脑海里的想法逐渐成型,心智坚厚,牧云跪到地上,蒲团被他踢到一边。
他先是磕几个头,然后说出先皇后半生做出的混账事,叫他这个儿子承担。
再说由先皇延伸出来的事,一个比一个棘手。
反正无人看到牧云的下跪,他自己一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畅所欲言,完全把祠堂供奉的众牌位当成可发泄了吐槽的地方。
别人不知道,牧云是觉得祠堂真好,心中郁闷一吐为快,过脑子也好,不过脑子也罢,牧云一点不想再碰到糟心的事。
一箩筐一箩筐的,他捅了人家祖坟?烧了人家祠堂?感情好名声留给别人,他就成了一个受气包?
牧云越说越上瘾,暗中驻守祠堂的族老不忍直视,这孩子……委屈他了。
有一说一,他怎么那么能说?不能停一会吗?大半夜的不睡觉谁乐意听人唠叨?
也是怪他,打赌输了,只能死盯着牧云头顶,止不住盼他回去休息。
牧云才不管那么多,甚至上前几步,抱下来先皇的牌子,手掌拍它几下,嘴里振振有词:“都是你,都是你,你个昏君,你个傻子,亏你是个皇帝,被人骗的团团转。
脑子有问题的都不如你,你说说你,脑子不好使你早让我继位啊!我可以替你分担啊,这样你就不用早死了,还有,你给你儿子戴绿帽子你知不知道?
别人笑话我,笑话你,说你昏庸,一无是处。”
送上门的政绩不要白不要,史官们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