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回游移,试图从对方平静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杨鸣?”他重复道,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你在哪搞到这个的?”
严学奇深吸了一口烟,烟头明亮了一瞬,又暗了下去。
“有人找到我们了,或者说,找到了我。”
花鸡的呼吸变得急促,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弹了弹烟灰,严学奇说:“就看你想不想和他联系了。”
花鸡沉默了片刻,最终按下了手机按键,屏幕亮起,冷蓝色的光照在他满是尘土的脸上。
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没有名字,只有数字。
片刻,花鸡按下了拨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