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和大黑一个下午没见了,他很是想念。
又是抱抱,又是喂草的。
谢珏正跟大黑玩着,突然听到身后木门打开的声音。
他立刻转过头。
就看到鬓发凌乱的母亲,和一脸满足的父亲。
谢珏歪了歪头。
呃……什么意思啊?
刚才小荷不是说只有母亲在睡觉吗?父亲是怎么冒出来的?
而且为什么母亲的脸红红的,头发也乱乱的?
父亲和母亲一起睡觉就会这样吗?
谢珏不理解的事情又增加了。
秦九微轻咳了一声,转头瞪了谢砚礼一眼。
幸好谢珏还小,什么都还不知道。
否则真是带坏小孩子!
谢砚礼伸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致远院。
在主院用完晚膳回来后,许柳儿立刻把昨天谢思源险些把兔子掐死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谢重之。
许柳儿说着说着,把自己说生气了,脸都红了起来。
昨晚就想把这件事告诉谢重之,但当时因为老夫人寿宴的事情,她一时慌乱,就把这事给忘了。
现在必须要说了。
谢思源不肯听她的,但至少还听谢重之的。
再不对他多加管教,这孩子就真的坏掉了!
许柳儿气呼呼道:“夫君,你看看,他都干的什么事!”
“幸好兔子没事,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跟大嫂交代,以后两房又该怎么相处!现在还要想办法再给他重新请一个夫子!”
“现在就敢害兔子,以后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呢!”
谢重之漫不经心地听着,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一只兔子,就是真杀了又能怎么样?
而且还是谢砚礼养子的兔子,更是该杀!
谢重之转眸看到许柳儿生气又忧心的脸色,不禁抿了下唇。
柳儿到底是一介女流,太过心善。
谢重之担心她思虑太过,伤了身体。
便也装作生气的样子,冷着张脸,对着谢思源道:“你听到你母亲说什么没?你昨天做的事情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