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清楚这么做究竟意味着什么吧？”
凌云双眼喷火，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曾经被他寄予厚望的技术骨干，声音冰冷得仿佛能让人冻结成冰。
赵一波哆哆嗦嗦地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字。
“凌……凌总，我……”
凌云根本不想听他废话，于是厉声开口打断说道。
“别再狡辩了！”
“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是不是美囤的董梓美？”
“她给了你多少钱？”
听到“董梓美”三个字，赵一波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头也更低了下去，用细若蚊蝇般的声音回答道。
“五……五百万……他们说只要我能把算法交给他们，就让我过去担任美囤的技术总监。”
听完这番话，凌云先是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间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你们的小动作，真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吗？”
“告诉你吧，其实我早就发现你在拷贝数据了！”
“之所以一直没有揭穿你，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没想到啊，你居然如此轻易就被金钱收买，背叛了我们共同打拼出来的事业！”
凌云一边大笑着，一边用充满鄙夷和失望的眼神看着赵一波。
“所以，我怎么可能把真的算法交给你？实话告诉你，你偷走的都是经过精心修订的算法，但其中暗藏着一个足以致命的漏洞。”
就在这时，赵一波像是突然受到惊吓一般，猛然抬起头来，他那原本还算平静的眼眸此刻已被满满的惊恐所占据。
“明日，美囤那边的技术团队必然会察觉到这个问题。”
“要知道，我们提供给他们的这份算法一旦到了高峰期，将会直接致使整个系统陷入崩溃状态！”
凌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站起身来。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赵一波身上继续说道。
“而你呢？不但无法如愿获得那笔钱款，更有可能因涉嫌商业间谍罪而锒铛入狱！”
随后，赵一波被警方带走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