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拧紧成疙瘩。看来她和二哥这门亲事要黄了!
她回想起和二哥认识的一幕幕,心如刀割,眼泪刷刷地往下掉。
忽然,她拿起手机,飞快给王培宇扣字说道:“二哥,那张孕检单上的名字是我,做手术的人却不是我。我是替同学背锅。”
宇宙:???
蓝蓝的天:就是说别人用我的身份证挂号检查做人流的。具体情况,等你回来,我跟你当面解释行吗?
那边又没有音信,不回复。
赵苘苘想打电话,想到他身边可能有人不方便说话,只好作罢。
夜色越来越浓。
赵苘苘想到今天表现得太窝囊,糟心,哭得稀里哗啦,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夜里起来,推开王培宇的屋门,发现里面没有人。
他为什么不回来?是跟着父母回家,还是宿在王爷爷那里?那里的房子又多又大,应该有他单独的房间。
万一我解释清楚,证明我没有流过产,他的家人依旧反对我们来往怎么办?本来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人,我只是一个如同蚂蚁的小老百姓。
先是辞掉工作,又被剧组提前辞退的赵苘苘,一个人在康桥花园小区里枯坐三天。
这漫长的三天时间,足以让一朵艳丽的花儿枯萎,也可以让没有希望的事情出现转机。
第四天后,赵苘苘醒来发现屋子里除了她,还是基德。她披散着头发,望着阴冷潮湿的客厅,不禁吐槽道:没想到孙安佐走后,赵世豪也离开,王培宇紧跟着玩失踪。
不行!我找他去。
赵苘苘梳洗打扮一番,背着包出门了。去哪里找呢?
她抱着希望打王培宇的电话,“喂,是我,二哥,你在哪里?”
“苘苘,我在医院呢。”
“啊,你怎么在医院里?”
“我爷爷住院了。”
那天留下王台长一家人,王爷爷没有提赵苘苘的事。只是讲故事一样给他们说:“刘家和我们家是世交,我希望小宇能够娶他家一个女孩,圆了我的心愿。”
“爸爸,想当年你让我娶小美美的姑妈,结果是一厢情愿,你现在让你孙子娶他家女孩,可能吗?”
“记得当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