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吧。”何雨柱微微一笑，和娄小娥一起朝着那家咖啡馆走去。
一路上，他们没有再谈论过多的事情，只是轻轻地走着，享受着这份久违的宁静与自然。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真实而踏实。
街道上的晚风愈加冷冽，天边的星星不时被流云遮掩，空气中有种潮湿的味道，像是即将下雨的前兆。何雨柱和马华已经走出咖啡馆，身边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街道的喧嚣逐渐远去，空气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的对话声。
“你这人真是的，怎么就不说出来呢？”马华有些不满地低声嘀咕，虽然他的话语中带着抱怨，却没有太过生气。何雨柱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我怎么了？”
马华瞥了他一眼，嘴唇微动，“你到底有什么事，怎么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非得拖着不说。就像今天的事，能不和我说吗？你从头到尾都没告诉我。”
何雨柱没有立刻答话，心中有些微妙的情绪波动。他看着马华，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难以开口。其实很多时候，他并不愿意把心事摊开，尤其是当自己内心的情绪复杂而无法言喻时，那种无解的痛苦就像沉重的石块，压得他无法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