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一个男人争执，那个男人的话里有威胁的意味。我还看见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像是被逼到了绝境。”
马华冷静地分析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过去一定不简单。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这么害怕？是因为过去的那些事情，可能涉及到一些你无法想象的深层次问题。”
何雨柱点点头，他早就有过这样的想法：“是的，可能不仅仅是个人恩怨，也许还牵涉到一些其他的势力。我总感觉，她在我们面前的一切都是假象，尤其是她那种安静的态度，仿佛想要掩盖什么。”
“你打算怎么做？”马华问道。
“我想让你帮忙调查一下，”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你有些朋友，在这方面比较有办法。”
马华略作沉思，眼睛微微眯起：“可以，我会帮你留意，不过你得知道，秦淮茹的事情，越深入，可能越不简单。她并不是普通人，如果真有什么隐情，恐怕不仅仅是她能解决的事。”
“我知道。”何雨柱低声答道，“但如果她真的有问题，我也得弄清楚，不能让她继续在我们面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