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走廊尽头。
员工们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一个个瘫倒在椅子上，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
一个戴着耳机的男员工摘下耳机，揉了揉发红的耳朵，抱怨道：“什么人啊！自己作孽还怪到我们头上。”
旁边的女员工也愤愤不平地附和着，“又不是我们弄得她这样，凭什么冲我们发火。”说着，她还愤愤地瞪了程玉瑶离开的方向一眼，眼神中满是厌恶。
“谁说不是。”一个短发女员工边整理着被程玉瑶弄乱的文件边小声附和，眉头紧锁，一脸不耐烦。
她身旁的男员工点头赞同，压低声音嘟囔：“跟个神经病似的，发起火来六亲不认，谁招她惹她了。”说着，他还模仿起程玉瑶发怒时的表情，五官扭曲，滑稽可笑，引得周围几个员工忍不住捂嘴偷笑，紧张的气氛稍有缓和。
……
程玉瑶拦在温棠身前，脸色铁青，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为什么要在网上污蔑我？你知不知道这对我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温棠轻轻一笑，眼神中满是嘲讽，“污蔑？程总，您说的未免太好听了吧？那视频里的内容，可都是您亲自‘演绎’出来的，我只不过是个记录者罢了。”
程玉瑶气的浑身发抖，伸出手指着温棠，“你……你快去把视频下架，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温棠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好怕怕哦，程总您这威胁人的样子，可真是让人害怕呢。不过呢，下架是不可能下架的，您就好好享受一下被人议论的滋味吧。”说完，温棠便绕过程玉瑶，抬脚就走。
程玉瑶一把扯住温棠的手，“你给我站住——”她的声音尖锐，引来周围路过几束好奇的目光。
温棠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眼神里满是轻蔑，“程玉瑶，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也让你好好感受一番。”
程玉瑶的脸色黑得如同锅底，双眼紧盯着温棠，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你到底怎么样才愿意把视频下架？”
温棠扯了扯嘴角，一字一句道：“绝无可能——”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决，宛如冬日里冻结的冰面，不容半点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