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立刻动手开始搜黄鱼的身。
黄鱼见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面如死灰,她想要反抗,但无奈力量悬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搜身。
“你这是何必呢?”
王猛看着黄鱼,满脸寒霜。
“我们王家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做?”
黄鱼低着头,泪水不断地滑落,她哽咽着说道。
“我……我是……被逼的,我没有办法……我想活着。”
“没有办法,就可以给帮你赎身的人下毒?”
杨萌萌冷笑一声,“以前以为你只是胆小一点,现在看来你又蠢又毒?”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看来被你的族人嫌弃,不是没有道理的。”
黄鱼没再吭声,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默默地挨着杨萌萌的指责和满腔怒火。
王猛瞧她那副德行,心里头直犯恶心,眼也不眨一下,手起刀落,黄鱼的脑袋就这么咕噜噜地滚到了一边。
这时候可不是细细盘问的时候,谁是那躲在暗处的黑手,以后慢慢算账。
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离开这里,多耽误一刻都觉得恶心。
王猛连看都没看黄鱼的尸体一眼,他知道,自然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会来处理。
既然已经有人开始打起吃人肉的主意,这么个新鲜健康的尸体,哪能轻易放过?
一行人对着李人参抱了抱拳,算是道别,然后就踏进了茫茫雪海中。
雪虽厚,但还算松软,能踩下去一些,虽然走得慢,但总算是能往前走。
就这么走走停停,一天下来也才走了五公里,这速度着实让人着急。
最让人没想到的是,这雪地里,马儿竟是最自在的。
它跟没事人一样,嘎吱嘎吱地迈着步子,稳稳当当地往前走,一点不受影响。
看着马儿这副模样,几人心里头多少有了点底。
眼瞅着天色渐暗,一家人赶紧找了块儿空地,搭起了帐篷,生了火堆。
杨萌萌坐在火堆旁,心里头盘算着怎么能在雪地里走得更快些。
她突然想起现代东北的爬犁,心里头一亮,她空间里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