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用手拐子轻轻戳了戳身旁的上官沐阳,眼神示意。
“相公,瞧瞧那边,咱们的杨大情圣又在上演苦情戏了。”
上官沐阳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杨睿孤零零地坐在一块大石上。
双眼泛红,泪水无声地滑落,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了他的悲伤之中。
“哎,这哥们儿,是把这儿当戏台子,准备唱一出孔雀东南飞吗?”
“咱们倒是成了看戏的傻子?只不过这戏码,有点煽情过头了。”
上官沐阳嘴角抽搐着,半开玩笑的调侃,但眼底深处还是划过担忧,杨睿不会就这么疯了吧!
“大老爷们,这么哭哭啼啼的真晦气!”
金子踢了一个小石子在杨睿脚边,这厮硬是没有反应。
“小声点,你这一个青沟子娃儿,懂啥?”
上官沐阳一个大逼斗拍在金子脑门上,“人家那是缅怀真爱!”
杨萌萌叹了口气,眼中闪过忧虑。
“说真的,我从未见过杨睿这么伤心过,哪怕是当初杨昊天瘦得皮包骨那会儿。”
杨萌萌面容扭曲,“这杨睿,简直就是个情圣转世,恋爱脑一旦发作,那脑回路比九曲十八弯还曲折。”
“我就怕哪天他脑筋一转,觉得咱们阻碍了他的爱情大业,来个秋后算账,他可就麻烦了。”
“毕竟,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玄修,你这半吊子野路子,可不一定能打过他。”
“他不是盼着仆馨儿死吗?”
上官沐阳脸色瞬间变得比吃了苍蝇还难看,“还能玩起报仇的戏码?”
“那不是把自己的吐出去的口水,添回来?”
“英雄都难过美人关,何况杨睿还是一个狗熊。”
不管什么时候银子都比较冷静,“他变卦是必然的,人总得为自己找一个借口,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余生。”
“你这木鱼脑袋,怎么就不开窍呢?”
杨萌萌翻了个白眼,接过话茬。
“打个比方,就好比你刚才打金子,挺顺手的吧!”
“别人敢动一下金银铜,你还不跟人拼命?”
“同理,杨睿现在觉得咱们是他的仇人,万一哪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