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宫里传来的消息,也听说庄明月从宫里搬了出来,回到了长公主府。
就连那些想上门的客人都被拦在了长公主府的门外。
更是对外放话说,这些日子心情不好,谁也不想见。
可这心情不好的人怎么还还有心思出来喝酒享乐?
这哪有半点心情不好的样子!
联想到自己之前上的那封奏折,秦康是恨不能把刚才说的话一字一句全都吞回自己的肚子里。
庄明月却在这时笑了,“难不成本县主去什么地方,还得跟秦世子报备不成?那以后是不是我每次出门还得先给秦国公府送一份帖子呀?”
庄明月脸上的冷意透着冰碴,她话都还没说完,芦竹就已经抓过另一个已经看傻了的公子的衣领,直接将人整个压进了那桶冰水里。
冰凉刺骨的寒意,让人的大脑瞬间惊醒。
当芦竹抬手的时候,那位公子已经吓得屁滚尿流,浑身湿漉漉的朝后躲着。
“县主,但是小的胡言乱语,小的不知道是县主您在,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小人吧!”
庄明月连一句话都懒得同这人多说,她直接一摆手,对着门外站着的人道。
“本县主不想听到他们两个废话,把嘴给我堵严实了,把这身衣服剥干净,挂到教坊司的外墙上去,不是想学规矩吗?那就从现在学起吧。”
一柱香后,秦康和那位公子被剥的只剩里衣,双双倒吊着挂在了教坊司的外墙上。
而直到这时,庄明月才从宋教头的口中知道了那位公子的身份。
“你说他是礼部尚书的侄子?”庄明月有些惊讶的看着宋教头,“确定是他吗?没认错人?”
庄明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喜讯惊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