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在那双手推开门的一刹那,猛地抡起胳膊,直接将那圆球朝门口的方向砸了下去。
瓷球砸在门框上,顷刻间碎裂而起,里面迸射而出的粉末,将进门的人糊了一头一脸。
“小心点,这娘们使诈!”
“怕什么,不过就是一介女流,冲进去算了!”
门外的人扯着脖子喊了几声。
庄明月冷笑着,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匕首,随后又将,解毒的药丸塞在口中,顺着床头的方向翻了出去。
她光着脚丫的身形,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里也没有点燃烛火,漆黑的房间内,只能勉强判断出人的大致方位。
庄明月盯着雾气中冲出来的那几个人,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身体贴上墙壁,匕首出鞘的一刹那,刀锋上已经被淬了近一个月的毒正幽幽泛着绿光。
门口最近冲进来的人踉跄了几步,紧跟着就觉得呼吸一致,嗓子眼里好像被人呼了一团烂泥巴,还没往前走两步,人就拨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后一个也没好到哪去。
两个人相继倒下后,瓷球的药效已经挥散的差不多,庄明月找准时机冲了下去,手上带毒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抹了其中一人的脖子。
与此同时,门外的那几个人竟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地上。
庄明月目光一震,正疑惑着,便听到了秦观说道:“别都杀了,留个活口。”
庄明月正要下手的动作因此一顿。
她默默的将染血的匕首抹净,重新塞回刀鞘后,满脸嫌弃的退后了两步。
“我们才刚到这儿,行踪就暴露了,看来将军府的人也不都是吃干饭的。”
庄明月说话,抬脚在其中一具尸体上踢了踢。
秦观却已经如同上次一般开始蹲下搜身了,可他将这六个人从头摸到脚也仍旧没找到一丝半点,可以证明其身份的东西。
片刻后,他拖着那唯一的活口出了门。
秦观前脚刚走,后脚一道身影就从院中闪了出来。
庄明月身形一动,正要动手,门口的人便举手道:“县主饶命,手下留情,我是奉命前来保护县主的。”
南七从刚才起就埋伏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