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摇了摇头,突然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
“我只是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而已。”她偏过头看着来人,用力的在脸上揉了一把。
“怎么样?问出什么来了?可知道那些人的底细了?”
“今天来的这几个,只不过是普通的流寇,被人用重金收买后,前来刺杀着院中的女眷。”
秦观说话间已经弯腰将庄明月大横抱起,转身带人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你那间房晦气的很,今夜跟我同住。”
少年人的话,向来不容人质疑,都没给庄明月废话的机会,就再次将人裹进了被子里。
没过多久,庄明月那些瓶瓶罐罐也都被南七送了进来。
他讲究踏进房门的那一刻,人就后悔了。
秦观正拦着庄明月的肩往床上按,两人一上一下的争执着,庄明月还梗着脖子,说什么都不肯从了他。
一眼瞄见门口有人进来后,庄明月白眼一翻,转头就栽回了床上。
“随你的便吧,我累了,我现在要睡了!”
庄明月扯过被子,把自己从头裹到脚,只有一抹发丝,从被子的缝隙中探了出来,跟它的主人一样倔犟。
秦观叹了口气,转身走到蒲团上坐好,同时,对着门外的南七打了个手势。
常年呆愣的南七此时福至心灵,放下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屋内窜了出去。
昭庆寺的后山上,南九正摁着那唯一的活口。
“刀架在脖子上,你们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不过就是一群流寇,平日里做点杀人越货的买卖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学人家夜探空门?”
为首的流寇悔不当初,“小兄弟,我们是被猪油蒙了心了!你饶了我,这次我保证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