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来人和姐姐一说,药交给孟萱,便去照顾父亲啦。
两天后,孟永福的病情好了些,人也能清醒啦。
在吃饭的时候孟合把自己想去学拳的事情说了说。
孟永福以前做生意,认识很多到处走的行商知道一点消息,现在世道很乱,旧帝刚刚逝去,新皇帝还是个孩子,宦官乱政,去年还听说漳州那边叛乱啦,灾民四处逃难,好多活不下去的人都上山当了匪寇。
孟永福知道学武很难的,悟性,根骨,跟脚,心性,都是需要的。
现在,要花掉所剩不多的银子,去博一个虚无缥缈的机会吗。
孟永福是个商人,精打细算了一辈子,最后所有家产都被劫去,年纪大啦,也没什么冲劲啦,孟永福看了看身边的孟合,虽然是结义大哥的儿子,但从小也就跟了他,大哥武艺那么好,孟合应当也不会差了,只是从小贪玩,但就在前段时间突然开了窍想习武,可是谁知道,造化弄人啊,还没开始学几天,一家人就沦落到此啦。
孟永福没有急着开口,孟萱欲言又止。
孟永福放下筷子并齐放在碗沿,抬头看着孟合开口说到“行,去闯闯。”
说罢,便从衬衣里面掏出十张银票,都是二十两的票面,这是孟永福所剩无几的钱财啦,赶路时候都是贴身放在内衬里兜,自己来到这病倒的时候,意识模糊,什么也记不得,现在拿出来也不晚。
从中数出五张递给孟合。
“我这还有一点,是苏家夫人给的。”说罢,掏出一锭银子,大概有十两重。
“这两天我也没闲着,我打听过了,奔雷拳馆,给钱就教,十两足足够学半年了。”
“拿着,武者练武需要补充营养,多吃些肉食吃点,才能变得更壮实,练的也更好。”
孟萱也从手上取下了个银质手环,做工十分精美,是孟萱十八岁时候,母亲给她的,不过为了小弟,这些物品就显得轻微了些。
“小弟,我也没什么可以资助你的了,这是我以前一直带的手镯,送给你啦,以后练武有成,成大事啦,可不要忘了姐姐呀。”
孟萱对着孟合眨了眨眼睛打趣道。
孟合笑了笑。
最后还是接了过来父亲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