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袅袅,人声嘈杂。
男子寻了个空位坐下,唤来小二点了一壶茶,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周围人的闲聊。
“听闻近日临安城不太平啊,全城戒严,只进不出。”一个老者摇头晃脑地说道。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官府在四处搜查,好像在找什么重要人物。”一个年轻后生接话道。
男子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心中暗自盘算:“只进不出?这么大的声势是冲着我来的?”
男子随手丢下碎银,点头大步离开。
男子印象中临安城的苏知县勤政爱民,不是那个人的阵营。
可为何会如此行事?
无论如何,他不能暴露行踪,还是想个办法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
男子悄然步出茶馆,身影在夕阳余晖下显得格外落寞。
他专拣偏僻无人的小巷而行,脚下的石板路回响着他略显沉重的步伐。
心中念及在茶馆听闻的消息——临安城只进不出,男子眉头不禁拧成一个川字,懊悔之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怎的如此莽撞?明明已脱身,为何还要折返,这岂不是自投罗网?”
他暗自咬牙,虽有些懊恼,可心中却有股莫名的执念如绳索一般,紧紧拽着他的心,驱使他重回这险地。
“走,去那边看看,莫要偷懒!”一声粗粝的吆喝打破了小巷的寂静,紧接着便是杂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男子面色一紧,抬眼四望,只见四周皆是高墙,并无他处可躲。
他当下心一横,提气纵身,欲翻墙而过。
然腹部忽感一阵剧痛,似有烈火灼烧,那股提聚的气息瞬间溃散,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正自心灰意冷之际,一股雄浑外力蓦地自身后袭来,如鲲鹏展翅,携着他冲天而起,轻盈越过墙头。
双脚落地,男子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那紧绷的心弦这才松缓些许,靠着墙缓缓坐下。
此时,一位身着黑衣劲装的男子屈膝跪地,抱拳道:“王爷,影一来迟,望王爷恕罪!”其声低沉,却难掩愧疚。
谢子卓抬眸,见影一面色苍白,额间汗珠细密,那往日冷峻不显情绪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