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非我。”
柳禹琛一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嗫嚅着,竟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
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些许羞涩,又有对姐姐打趣的无奈。
柳清漪看着一向能言善辩、出口成章的弟弟,罕有露出这般窘态,心中笑意更盛,却也不再逗他。
她轻轻拍拍柳禹琛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且放心收下,苏小姐那边,我自有交待。
我会努力争取她到学堂授课,日后也能多照看她些。
你只需将全副心思放在科举之上,莫要因这些琐事分心。”
柳禹琛听闻此言,忙收敛心神。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不再推辞,说道:“姐姐放心,禹琛心中自有分寸,定不会轻重不分。”
柳清漪微微点头,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袋子,递到柳禹琛手中。
她眼中满是关切:“这里面装着退热药、止血药、止泻药、止咳药等。
瓶身都已做好标记,你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柳禹琛双手接过,小心翼翼收好,接受这份沉甸甸的心意。
柳清漪轻轻挥了挥手,柔声道:“你且去吧,一会儿让如意给你送些吃食。
用过膳后便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赶路。”
柳禹琛躬身行礼,感激道:“多谢姐姐,禹琛告退。”
说罢,他转身缓缓退出房间,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柳禹琛回范府这几日,仿若一阵狂风,在平静的湖面上掀起千层浪,诸多事端接踵而至。
柳清漪周旋其中,耗尽了心神,待一切尘埃落定,她只觉疲惫不堪。
随意用了些晚膳,那精致的菜肴在她口中也味同嚼蜡,匆匆食毕,便一头扎进床铺,沉沉睡去。
松鹤院内,烛火幽微。
早已歇下的老夫人却并未入眠,她静静地躺在榻上,双眼望着床帏顶,心思却飘向了远方。
听闻外面传来的轻微动静,她微微侧头,轻声问道:“可是少夫人他们回来了?”声音虽轻,却在这静谧的屋内清晰可闻。
周嬷嬷正坐在一旁的矮凳上,手中还拿着未做完的针线活。
她听到老夫人的问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