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竟与他的阿母有六分相似。
兽皇的目光没有在雌性身上停留太久,而是转向了一旁。
那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兽人被沉重的铁链束缚着,兽皮衣空荡荡地挂在他骨瘦如柴的身躯上,显得格外凄凉。
他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眼神中透出深深的绝望与怨恨。
而在另一边,一个双目失明、口不能言的瘦弱雄性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面,指尖已经磨出了血痕,却浑然不觉。
兽皇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些食物,随手丢在了那个瘦弱雄性的腿边。
食物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但那雄性却没有立刻去捡,而是先重重地磕了几个头,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密室中格外清晰。
直到兽皇微微点头,说道:“你看守他们辛苦了,这是奖励给你的食物。”
那个看不见只能听见的瘦弱雄性,这才颤抖着伸出手,摸索着将散落的肉食和土豆一样的块状食物拢到怀里,随后蜷缩到角落,开始狼吞虎咽地生吃起来。
他的动作急促而慌乱,仿佛害怕下一秒这些食物就会消失。
兽皇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那个被铁链束缚的兽人身上,声音低沉而冰冷:“你不是说,上次你遭遇反噬,是金杯大祭司破解了你下的生机夺取术吗?”
那兽人抬起头,凌乱的发丝间露出一张憔悴的脸。
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啊、啊啊啊……”的嘶哑声音。
原来,他的舌头早已被剜去,再也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兽皇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他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回答,或者说,他早已不再相信这个兽人的任何话语。
他转身走到石床前,伸手覆在那个雌性微微隆起的腹部上。
他的手掌冰冷,动作却异常轻柔,仿佛在感受着什么。
片刻后,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能感觉到,那幼崽的血脉依然有些微弱。
但是,这里幼崽的波动,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