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办那个钱大妈还有市妇联那位黄主任送过去就行了。”
曹裕也蓦地想起来宋家今时不同往日。
宋燕淮如今的身份处境尚且艰难,本就谨小慎微生怕引人注意呢。
若是又大张旗鼓地办酒席宴宾客,那不是违背了宋老爷子把人塞到他这儿来的初衷?
万一遭小人妒忌眼红,不小心身份暴露了可就麻烦了。
这么一想,曹裕顿时不好再劝了。
只能点头同意: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就先照你说的办吧。”
说着他就有些过意不去地看向圆音:
“就是委屈小圆你了!等熬过了这个坎儿,以后再让这小子多多补偿你!”
圆音其实已经觉得非常好了。
至少上辈子她嫁到何家,是绝对没有收到这样的尊重礼遇的。
倒是在宋燕淮这儿,虽然没有父母至亲帮忙操持,但不管是宋燕淮还是这位曹站长,对她的态度都无一不细致周到。
哪怕她明知道这桩婚事是假的,内心仍然说不出的暖心和熨帖。
等曹站长走了,圆音才细细清点手里那厚厚一沓钱票。
光是大团结就给了五张,更别说还有好些值钱的票。
没想到这位曹站长随手一掏,就是这么大手笔,可真够豪爽的!
她心下顿时非常好奇:
“不是,这个曹叔到底是你什么人啊?他怎么这么大方?”
宋燕淮看了圆音一眼,好笑道: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财迷啊!就这点钱就把你给收买了?”
圆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话说的怎么这么难听呢?财迷怎么了,犯法啊?
“人只要活在这世上,吃穿住行哪样不花钱?
“追求理想培养爱好哪样不费钱?视金钱如粪土的,那得是超脱世俗的圣人!”
她可从不掩饰自己对金钱的渴望。
喜欢钱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就算是她们这些和尚庙尼姑庵的出家人,也是需要钱买盐买药购置各种细碎的生活必需品的。
要是没有那些香客供奉的香油钱,尼姑庵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