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一问三不知,黄老驴表情顿时十分无奈: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中风有很多种,发病的原因也很多,我连病人的面都见不着,又弄不清楚他的具体症状,这你让我怎么给开方子?”
说着黄老驴就连连摆手,表示这个活他接不了,让两人回去另请高明。
宋燕淮一听这话顿时心凉了半截,赶紧央求黄老驴:
“叔,真的不能通融一下,想想办法吗?要多少钱您只管开口,我肯定不会讨价还价!”
黄老驴一脸的铁面无私:“小宋,这不是钱的问题,治病救人它不是儿戏啊!
“要么你得把病人送到我这儿来,要么你就得把病人的相关病例拿来,两者总要有其一!
“不然你让我从何着手?胡乱开个方子万一不对症怎么办?到时候出了事儿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你这不是逼我砸自己的招牌吗?”
圆音心里当然得承认,黄老驴的顾虑是对的。
毕竟上辈子这老头就是因为对病人没有设防,烂好心给那个秦小云开了一副堕胎药,最后才落到那般凄凉惨淡的下场。
只是,眼下这个病危的人是宋燕淮的爷爷,看着宋燕淮那心急如焚的模样,圆音到底不能做到像个局外人那般冷静从容。
“黄叔,实话跟您说吧,能收到这个病危的消息就已经十分不易了,但病例我们真的拿不到,病人也肯定来不了!
“我们现在找您开方子也就是赌一把,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来给病人求一线生机,但最后能不能把药送进去,其实我们都不定能有十全的把握!您懂我的意思吗?”
知道不把事情说明白了,黄老驴不会松口,所以圆音索性就把内情直接摊开来,以此打消黄老驴的顾虑。
果然,圆音这话一说,黄老驴脸色骤变,表情都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虽然圆音没提劳改场这样的字眼,但她的这番话已经说得相当直白了,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猜得到圆音口中的这个病人是什么来头。
他目光死死地盯着这对夫妻,眼神如鹰隼般凌厉,僵持了好半晌都没有开口。
圆音心下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您放心,我俩用我们的人格担保,这事儿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