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垮下去,委委屈屈。
“爱还是爱的,不然现在已经捏死你了。”齐越心里有一股无名火,昨天李羡的事儿还没开始掰扯呢,这家伙又生扑上高岭了?
傻成这样?
以后他的儿子不得更傻?
岂不是被儿媳妇儿拿捏得死死的?
以后他的女儿岂不是脑残?
专招渣男?
徐盼生无可恋地吃饭,今天的饭格外难吃,一点儿味道都没有,冰冰凉凉,就像她已经死去的心,对,她的心已经死了,彻底死了,死得透透的。
所以,高岭为什么在这里啊?
为什么会坐在齐越的椅子上啊?
被生扑了为什么没有走啊?
留下来看她怎么死吗?
不对,她刚才的生扑也不算成功啊,她还没扑到人呢,就被手长脚长的高岭推开了,还差点儿摔一个屁股蹲儿,话说,这会儿肩膀还有点儿疼呢,这家伙,是练过武吧?她是什么脏东西吗?这么大力气推开她?
但是,扑了就是扑了,她得认。
“还没睡醒?”齐越看着某人头都快低到汤里去了,忍不住出声。
“睡醒了。”岂止是睡醒了,每一根头发丝儿和小汗毛都吓醒了好吗?就是单纯的没脸见人。
“要不再去睡会儿?”
“不睡了,要杀要剐,来吧!”徐盼扬起脖子,任越宰割。
这脖子这么好看,杀什么杀?
齐越笑,凑上去轻轻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徐盼震惊!
这!
这人!
属狗的?
不是。
你当着高岭的面就!
这么旁若无人?
高岭别过脸,没眼看。
“好了,你的小命先存着吧,有正事。”
“您请说。”
“爷爷要过生日了,帮忙一起想想怎么给他庆祝。”
“就这事儿?”
“嗯。”
“你们两个霸总讨论一上午还没头绪?”
“嗯。”
“这种事,找我啊,实在不行,找王云朗啊,你们两个闷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