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沈非晚轻抬指尖,在薄均行胳膊上拍了拍,“今天不达目的我是不会走的。”
薄均行的眼神微微一暗,“你什么目的?”
沈非晚卖了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薄均行抿了抿唇,没有再多问,只是伸手揽住她的腰,带着她朝宴会厅深处走去。
往前走了两步,沈非晚忽然感觉身上有一道如芒在背的目光。
她微微侧头,发现是薄昉正死死地盯着她。
他那吃人的眼神,像是要将她刺穿一样。
沈非晚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随手从侍者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香槟,转身冲薄昉举了举杯,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
薄昉的脸色更加阴沉,手指紧紧攥住轮椅扶手,气得想让全会场的人陪葬。
薄均行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沈非晚手中的香槟,微微蹙眉,“你不是不喝酒。”
“是不喝,”沈非晚随手又找了个地方放下酒杯,“气你侄子的。”
薄均行这便没再说话。
这个时候,新娘还未入场,薄均行带着沈非晚去了主桌。
那里坐的都是薄家的长辈,自从沈非晚进来,薄老爷子的脸色就没好过,此刻更是板着脸,眼神冷冽,碍于颜面才没有当场发作。
整个饭桌上,气氛凝重而压抑。
一位叔伯辈的长辈见两人过来,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甚至还笑着夸说,“均行的妻子真是落落大方啊。”
薄老爷子看了那位一眼,连个勉强的笑容都扯不出来。
沈非晚也没说话,只是随着薄均行一起坐了下来。
现在因为那个金手铐,薄均行走哪儿她就得跟到哪儿。
坐好之后,她笑着朝薄均行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低头。
薄均行看了她一眼,明知道长辈都在打量他们,他还是微微侧身低头凑近了沈非晚。
沈非晚便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颈间,“你把我带到这桌来,是故意让我难堪吗?”
耳畔的酥麻痒意令薄均行的呼吸微微一滞,他微微蹙眉,声音低沉,“那你难堪吗?”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