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彻底罢工。
沈非晚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这个季节的霍尔莫斯正值寒冬,出机场时寒风刺骨,但这个房间却温暖如春。房间的装修是典型的欧式简约风格,浅灰色的墙面搭配深棕色的木质地板,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到外面。
她试图动一动,却发现四肢被柔软的丝带绑住,整个人陷在一张巨大的床上。
更让她震惊的是,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原本的大衣和羊毛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白色性感的蕾丝睡裙。
她看着胸前这块布料,忽然觉得眼熟,仔细一想,竟是当初她和薄均行结婚时陈宥恩送的新婚礼物。
这并不是什么正经睡衣,而是一条情趣用的……
意识到这一点,沈非晚立刻大声喊了起来,“薄均行!他妈的你给老子出来!你把我绑在这里算怎么回事?薄均行!滚过来!”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锁就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紧接着,薄均行推门而入。
他脱了外套,只穿了一条修身的黑色西装裤和一件黑色衬衫。
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领口紧贴喉结,正经的和沈非晚身上那件白色睡裙形成了泾渭分明的对比。
看他一步步走近,沈非晚狠狠瞪着他,“你放开我!”
薄均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放开你?好让你再逃跑一次吗?”
沈非晚皱眉,怒骂道:“你是不是有病?我什么时候逃跑了?薄均行,你不是搞囚禁的这种人,你赶紧放开我!”
薄均行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袖口的扣子,一边淡淡道:“我以前的确不是这样的人,但这都是被你逼的。”
说话间,黑衬衫的袖子被他挽起来,露出了肌肉线条流畅的结实小臂。
很快他就走到了床头柜前,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
这小瓶子里装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沈非晚的眉头狠狠皱起,“你拿的什么?你想干什么?”
薄均行慢条斯理地拧开瓶盖,勾唇,“在车上你不就已经问过一次了?我也已经告诉你答案了。”
他突然俯身靠近沈非晚,声音低沉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