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备而来。
他再次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从里面取出了一串珍珠项链。
这串项链的每一颗珠子都有手指头大小,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可仔细看,却又不是普通项链。
是t形的。
沈非晚一看就知道是用在哪儿的了。
“薄均行,”她咒骂,“你这个贱人,你作弊。”
“作弊?”薄均行重新跪回去,大褪,胳膊,肩颈,流线的肌肉贲张着,看得沈非晚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偏偏他就是不肯如沈非晚的意,“我这可不是作弊,而且你读错字了,应该把第四声改成第一声,明白吗?”
沈非晚要气死了。
“薄均行你是个怂货!”
“我是怂货?”薄均行冷笑着,把‘项链’卡上了位置,“我知道你在刺激我,但我偏不让你如意。”
项链上的珍珠和薄均行比起来更加小巧,一涞一回,打摩着令人快乐的形状。
这是襟地。
原本就是无法掌控、最容易情不自禁的一处。
何况酒精还放大了她的感受。
“薄均行,别磨蹭了,你还是不是男人!有本事你放开我,放开我看我怎么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