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均行的呼吸愈发沉重,额角的青筋随着每一次压抑的喘息而跳动,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浸湿了枕套。
但是他没办法消停下来。
因为出不去,也因为先前吃的那片小玩意儿。
沈非晚就不一样了,饿了就去吃东西,吃饱了就盖上被子睡。
她也不忘带薄均行也盖上被子。
不过她现在也不是特别困,而且这里什么也没有,要网络没网络,要电视没电视,也没其他第三个活物。
人在不困且极度无聊的时候,总是想把玩点什么的。
一成不变的死物自然是没什么好玩的,要玩,就只能玩薄均行和他身上能变化的东西了。
沈非晚拨弄得挺起劲,但就是不给他痛快,一次也不给。
甚至她累了睡一觉醒来,薄均行都还在坚挺。
他看起来是真忍得很难受,那里和额头都青筋暴起。
她懒洋洋地侧卧在一旁,指甲若有似无地刮擦着。
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由她主导的独幕剧。
“沈非晚,”薄均行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到底想怎样?”
沈非晚轻笑一声,指尖顺着他腹肌往上,停在他的心口,轻轻点了点,“我想怎样?你不是一直很清楚吗?”
薄均行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指节泛白。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到底玩够了没有?”
沈非晚撑着脑袋,故作思考状,“嗯……好像、还没有呢。”
她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薄均行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骤然急促。
沈非晚继续,“你玩我几天,我就玩你几天,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沈非晚,”薄均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平心而论,我到底是在玩你还是在服务你?”
“那……”沈非晚的指尖停住,轻轻画着圈,“你也可以当我是在服务你啊。”
薄均行的眼神一暗,几乎是咬牙切齿,“那你就让我出来。”
沈非晚却摇了摇头,“不要。”
“我要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