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是你非要问的,不然我才不会主动提起。”
她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你睡吧。我也眯一会儿。”
沈非晚其实睡不着。
火焰在她漆黑的瞳孔里明明灭灭,映出一片深不见底的忧虑。
她在想明天的计划。
这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且还很有可能搭上薄均行这个无辜路人的性命。
想到这些,她也会担心到无法入睡。
后半夜的狂风愈发猛烈,沈非晚体感觉得温度又降了几分。
睡着的薄均行开始不安地翻动,干燥的唇间偶尔还会溢出几声模糊的呓语。
沈非晚凑近时,忽然被他滚烫的掌心突然攥住了手腕。
他终究还是发烧了。
他的身体很烫,但他嘴上却一直喊着“冷”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睫毛在高热中轻微颤抖。
沈非晚叹了口气,轻轻掰开他灼热的手指,转而将他的头扶到自己肩上,把他拉进自己怀里。
薄均行立刻像抓住浮木般环住她的腰,发烫的脸颊贴在她脖颈处。
沈非晚被抱得很紧,几乎不能动,不过被束缚的同时她得到了一个大暖炉。
天光微亮时,沈非晚轻轻抽身。
她活动了下僵硬的肩颈,伸手探了探薄均行汗湿的额头,热度还没退,但至少不再说胡话了。
她往将熄的火堆里添了几根枯枝,就着渐亮的天色啃了半块压缩饼干。
吃完,她起身去勘察附近的地形。
等她回来时,薄均行已经醒来了。
他正翻弄着背包里的物品。
“你在找什么?”沈非晚快步走上前问他。
薄均行抬起泛红的眼睛,嘶哑地发出了一个音节,“药。”
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说完就偏头咳了几声。
沈非晚这才注意到他通红的脸颊和干裂的嘴唇。
估计是高烧又反复了。
她熟练地从背包侧袋掏出一个小盒子,“我昨晚就看过了,这里没有退烧药。你还是吃消炎药吧。”
她顿了顿,又从背包里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