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直接打出信号枪,命令部队战术性后退,并以不断地骚扰对方部队。这时候铺天盖地的炮弹就跟天女散花一样炸向对方部队,对方部队本来就是集结状态,想再分散找掩体就很困难了。顿时间对方阵地不仅炸的血肉横飞而且都能看见明显的血雾,随风飘扬。
这时候我们还在远方进行骚扰让对方不能转换阵容。这时候突然炮声停止了,我知道这时候王营长已经从西方完成了突围。这时候我知道我们也该后退了。也不知道王营长那边怎么样,我马上命令部队,去距离这10里地的森林里面汇合。我真想抓个舌头问一下这是什么部队。但是现在我们只有200人完全没有能力,对方虽然遭受到火力覆盖的打击但是存活的人数还是很多。在对对方不了解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贸然前进。只能按原计划撤离。这时候村民看我们已经不再交火,马上也就迂回,回村了。
等到我们来到小树林,同志们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了,本以为对方会追击但是没有追击。我看着一地的迫击炮和成箱的弹药,就知道部队这是顺手没收了对方的迫击炮和弹药。
我这时候更关心,王营长的怎么样了。我马上询问部队并来到了王营长身边,王营长这时候,已经昏迷了。军队里有一个跟过一个赤脚医生干过的战士,对王营长比较浅层的弹片进行了摘除,对全身进行了止血。虽然生命目前没有什么大碍,但是需要医生进行手术,要不然迟早死在伤口感染上。这时候又一次群龙无首,这时候刘阳站出来来了说,我们营没有指导员,我目前资格最老,职位最高,现在由我担任代理营长职务。
战士们听到他这么说,互相嘀咕。他说这个我都当没有听见,转头问我们排袭击正东方向的战士,问可抓住了活口。战士回答,有一个,在我们暗杀时候准备杀他的时候,整个人都尿出来了。就像上次您抓住俘虏,起到了很大的效果所以我们也留了他一命,我们撤退时候给带过来了,现在由我们排的其他战士看管。
我马上来到俘虏的面前,只见这个俘虏十分恐慌,大概是怕我们杀了他。这种货色我觉得杀他都脏手。我直接问他你想活命吗?
对方是个微胖的中年,点头就跟小鸡吃米一样。这次是我第二次审问犯人,比第一次更有经验了。我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