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辜负众望!”至此,会议在这严肃而庄重的氛围中完成了四个团的团长任命,然而那最为关键的第五团团长人选,依旧如高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刺痛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紧接着,我将目光如炬地投向赵根生同志,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问出了那个自长征以来便如巨石般压在我心头的问题。我微微前倾身子,声音低沉却饱含深情:“赵根生啊,咱们特战排那五十位如钢铁般的精英,如今在这战火的洗礼下,还剩下多少热血儿郎?”
赵根生闻言,先是下意识地正了正军帽,那动作干脆利落,随后如一棵苍松般缓缓起身,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坚毅,行了个标准军礼,声音虽不高亢,却如洪钟般在屋内回荡:“报告旅长,特战排昔日那五十员虎将,如今仅存二十三人,二十二位英雄豪杰已血洒疆场,马革裹尸!”我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地撕扯着心脏,这时候我才知道我捅向敌人的匕首这会捅向我自己的心脏。那痛意蔓延至全身,我强忍着悲痛,摆摆手道:“坐下吧,根生同志。”
我缓缓起身,环顾在场众人,思绪如潮水般涌回往昔:“特战排,那是我从万千部队中用最严苛的标准筛选出来的精英部队,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的勇士,是我手中最锋利的宝剑,是我心中最璀璨的星辰。
历经无数次惨烈的战役,他们从未有过一丝退缩,从未让我有过一刻失望。部队于我而言,是冲锋陷阵的长剑,而特战排则是直刺敌人咽喉的匕首,他们的单兵作战能力堪称绝伦,多少次如暗夜幽灵般潜入敌阵,在敌人毫无察觉间,便将敌方的外围岗哨悄无声息地抹去,每次执行完任务归来,甚至连衣角都未曾沾染血迹,仿佛他们是来自地狱的审判者,所到之处,唯有死亡与寂静。
他们的训练,那是真正的魔鬼炼狱,强度之大,足以让常人崩溃,可这些无畏的战士,没有一人当逃兵,没有一人喊过苦累。时至今日,我常常在夜深人静时反思,是否当初对他们太过残忍,太过严苛。如今五十位英雄仅存二十三人,这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那痛,深入骨髓,永难磨灭。”
言罢,我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将那如潮水般的悲痛与自责压回心底,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