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我自己,如果我能回到故乡,姑父其实也曾想方设法地帮助过我好几次。他曾四处打听能否让我当上一名教师,也曾询问是否可以分给我几亩田地以供耕种。只可惜,尽管姑父用心良苦,却终究抵不过当地那些有权有势的婆罗门。毕竟我们本就是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又没有足够的资本与之抗衡,最终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一切尝试均以失败告终。
还记得小时候,父母常常教导我说:“别人若对你说‘对不起’,你一定要回应‘没关系’。”可现如今呢?往往是先听到对方说“没关系。”,而后就知道他们接下来要说的是“对不起”。这世事无常啊,真是令人感慨万千!
虽然他这么做是为了他本事的利益,但是真有粉笔在手或者锄头在手,定不会碰这冰冷的枪杆。
在这段被困于此的时光里,我始终有意地与小鬼展开交流,并不断向屋内暗藏的窃听器输送海量的信息。
当然啦,其中所有内容都是我信口胡诌、随意编造出来的,但是名字事情都说的准确,特别是对于那些从黄埔军校毕业的师兄们,我更是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不少情节。
但是都是假的肯定不行,也得加点真的,比如这次张爽被我打败,也分成多个信息说了进去。我知道卖消息的黑市就将就一个快,很有可能我晚上说的,第二天就会在信息市场去卖这些信息。
毕竟这些人可都是校长的心腹爱将、嫡系人马呀!虽说我并未随身携带记录用的小本子,但那些关键的信息早已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至少对于那些表现出色、出类拔萃的人物,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在学校里面就优秀,被校长直接接收走的前几期的学生,这会都是校长手下独挡一面的将领,无非是说这个克扣了什么战役中哪些士兵的抚恤金。那一个以上级没钱克扣战士的军饷总感觉这些事就是不疼不痒的,就是监听的人也就当听个乐呵。
最后觉得,光说点小事,可能在主家里没有动摇,这些小事可能主家都习惯了,因为他们军队就是这样,根本不会把这个当成事。左思右想,反正我是和主家做着生意呢,只要我们没有露怯就一直是安全的,准备给这个主家来点劲爆的消息。
既然打着明公的旗号,我又对对方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