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战斗,我是一般不动用特务连的,这一下特务连全出不说,还让一个团长带200人负责接应。
我接着说,这次任务是我从军以来接到的最为困难的任务之一,这让我非常困惑,我困惑的点不是我能不能活着回来,而是这个任务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真的对我很重要。
英杰同志听了我的话并没有问任何事,因为他知道我不说这个事就是机密,但是还是出声安慰我说,普山同志啊,你是旅长里面最年轻的。
而且你从你参加我党以后你也打了不少神仙仗,很多不可能的事都让你完成了,你年少有为,我虽然虚长你几岁但是真的能力大不如你,我今天能和你职位一样,完全是年纪大,闹革命闹的早,学生时期就成功组织了几场学生运动。
我是政工出身,硬仗都是我看着你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我也知道你是一步步血脚印走到今天的。所以我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是没有资格对你任何说教,但是我们是搭档,你也是我做政工工作这么久,最为默契的搭档。
但是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走过的路我都看在眼里,这都不是你的极限,我相信你嘴里这个困难的事你也能迎刃而解,最终成为你进步的垫脚石,作为你的搭档我信任你。
本来内心杂乱的我在政委这番真心话中,我内心也慢慢的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其实也是自己的内耗,如果被营救的是其他人而不是我的义父,我肯定不会自己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如果抛开这个问题,我是我党优秀的特工,日语是我的优势,这么多年的生死路上走让我头脑越来越灵活,我而且不是自己,我有一名和我一样优秀的搭档,有一百名兵王相助,有200名精锐部队接应,虽然去的是龙潭虎穴,但就像人的对赌,没亮牌之前谁也不知道输赢,但是这场赌局我是庄,就是大半个点。